午夜夢迴話「做夢」I Dreamed a Dream
回扶輪月刊 2024-02月號   作者 台北客家社 徐龍騰PP Import 分享至

法國音樂劇作曲家克勞德‧米歇爾‧勳伯格(Claude-Michel Schönberg)在《悲慘世界(又譯:孤星淚)Les Misérables》「描述18世紀維多利亞時代一位悲傷人生的工廠女工,變賣家當為了援助離家出走的窮困女兒,嗣又失業無著竟致淪落風塵的一幕劇情。悲痛地感懷她那破碎的人生夢想,心中不斷地詠唱著:「我曾有夢(I Dreamed a Dream)…。」

莎士比亞《皆大歡喜As you like it》說過: 「全世界是一個舞臺,所有的男男女女不過就是一些演員。他們都有下場的時候,也有上場的機會;每一個人一生中會是扮演好幾個角色(Roller)。」普世的生命裡有著諸多的面向,其實「做夢」介乎人類「超越性文明」與「人性間文明」兩種極端不同的光譜並存。佛法禪學裡指說的「眾生夢」,有如空花水月,根本不存在;認為做夢只是人們日常身心反應在大腦中樞神經相應的「第六感意識」的行為活動。你是否曾記得昨晚睡覺有過做夢?做了「美夢」或是「噩夢」?
「做夢會在一種特別的情境狀態產生,當人們清醒時專注於『擔憂』、『期望』、『幻想』之時,大腦會用直覺和直觀的方式來思慮,常有忽略理性邏輯的判斷。」因此,日常生活的壓力,焦慮及孤立感思想意識都可能引起噩夢的發生,讓你無端地試圖探求其中的因果。尤其生活歷程中有過重大變異,更會激發奇怪的新夢境,譬如:夢中飛翔天空、行走失足墜倒、與陌生人交談、與動物談天、情侶戀人失蹤、遇見過世親友、被仇人追殺、被怪物追趕、例會上台忘記致詞等奇幻的夢境。然而,「大夢初醒」之際,卻感覺似曾相識的夢境,懷疑真實世界裡讓你驚覺「做夢」到底是否有著真實的存在?
有趣的「夢中說夢」總是反覆縈繞在出現的夢境。《莊周蝴蝶夢》偶然做個「美夢」卻是春宵苦短,隨著漫長無際的夢幻終就是「美夢易醒」。這般歷歷如復的虛幻夢境,究竟是真是假?「說是假:有夢皆假。說是真:既知是夢,可是心境總是迴盪在『午夜夢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