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研習營一週
塑造了一名青少年的人生以及她的社會良知
青少年生命中的一週能否決定她的人生道路?對珍妮佛‧張(Jennifer Chang)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大聲的肯定。就她而言,她是在高三要升高四時花一週時間參加在加州聖克魯斯山(Santa Cruz Mountains)舉行的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研習營。這一週讓她完全改變。
「扶輪青少年領袖獎和扶輪一直是我生命中最有影響力的東西,」張說。「扶輪青少年領袖獎一直推動著我的社會良知。它塑造了我的職業生涯;它造就了現在的我。」正如張所說,她並不是唯一一個受到扶輪青少年領袖獎影響的年輕人:「我個人認識幾個參加這個研習營的人,他們在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的經歷戲劇性地改變了他們的人生道路。」
如今,除了擔任移民律師外,張也是加州庫比蒂諾(Cupertino)扶輪社的社員,自 2018年起,她就擔任5170地區的扶輪青少年領袖獎主委至今。張的父母親都是勤勞的人,他們從香港移民到美國,她從小就開始參與扶輪。她追隨哥哥的腳步,加入了洛斯阿爾托斯(Los Altos)高中的扶少團。
1998年,她在高三時當選為扶少團團長後,即將卸任的社長告訴張,她在上任之前必須參加5170地區的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研習營。事實證明,這是最恰當的工作要求。「這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經驗。」張說。「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研習營有一種烏托邦且溫馨的氛圍,在短時間內就建立了一定程度的信任和親密感。這是一個讓你對自己和世界感覺非常好的地方,我確信我想要多接觸。」
事實證明,這並不容易。張在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讀完一年級後,一達到年齡要求,就申請成為扶輪青少年領袖獎顧問,但她直到招募截止日期之後才收到面試通知。第二年,她去面試了一個顧問職位,但被拒絕了。「我完全崩潰了。」她回憶道。
2002年,扶輪聯繫了張,問她是否仍然感興趣。她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從那時起她就一直參與扶輪青少年領袖獎。她沿著組織的階梯晉升,加入了領導團隊,該團隊向學生教授領導力模組,後來又加入管理團隊,這個團隊花了一年的時間來規劃研習營。2015年,她被任命為研習營主任。
張說,扶輪青少年領袖獎點燃了她與年輕人合作的熱情。在大學畢業並獲得法國文學和政治學學位後,她加入了美國志願隊,並在東帕洛阿爾託(East Palo Alto)的一所高中工作了一年,該高中類似於1995年電影《危險心靈》(Dangerous Minds)中那所加州學校。這所學校有許多學生來自移民家庭,他們面臨劣勢條件,缺乏留在美國的永久合法身分,而且環境與張長大的富裕社區大不相同。
「我從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獲得的另一個重大發現是,我意識到成功可以用賺多少錢以外的方式來定義。」她說。「我來自父母必須為生活而打拼的的家庭背景,我早期的成功概念與財富有關。扶輪青少年領袖獎有助於我去擁抱還有其他成功方法的想法。」
由於深受波士頓東北大學法學院專注於公共利益法的聲譽所吸引,張後來就讀該學院。她打算成為一名兒童律師,法學院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沙加緬度(Sacramento)兒童倡導者組織工作期間代表寄養兒童。當該機構失去郡政府的合約後,這個職位就沒了,於是她重新評估自己的選擇。
「我意識到我不適合上法庭。」張說。「我媽媽建議移民法方面的工作——她仍然感謝她和我父親得到的幫助 ―― 能夠與無證青年及其家人一起工作對我來說很有吸引力。」
張成立了一個獨立的律師事務所,最初專注於兒童入境暫緩遣返計畫中的人員,後來擴展到為許多不同國籍、試圖應對移民程序帶來的嚴峻挑戰的家庭提供服務。她將自己的事務所命名為派拉斯法律事務所(Pyrus Law)。
「它以在世貿中心廢墟中發現的那棵倖存並在911紀念館重新種植的樹命名」她解釋道。「我覺得這象徵著我的許多客戶所經歷的奮鬥。他們之中有許多人來自混亂或不適合他們的環境。他們來到美國是為了恢復健康,重新植根並在更好的環境中扎根。」
由於移民法執行嚴格,而且她的員工中只有一名律師助理,張有很多事情要忙,特別是她繼續致力於讓扶輪青少年領袖獎在她的生活中發揮如此重要的作用。
「我們正在重新站穩腳跟。」她在談到該地區的扶輪青少年領袖獎計畫時說道,並指出,新冠肺炎(COVID-19)的大流行擾亂了該地區向青少年進行外展活動的有效系統,該地區每年有5,000名年輕人會參加一年一度的扶少團年會,並有200多人參加扶輪青少年領袖獎研習營。
「據說扶輪青少年領袖獎是帶動扶少團列車的引擎。」張說,「但我主張扶輪社也要挑選非扶少團團員來參加。我希望扶輪社員們能夠瞭解投資在我們的青少年身上有多重要。如果洛斯阿爾托斯社沒有在我身上投資,我就不會成為現在的我。」
「但這超出了扶輪的範圍。投資在青少年身上是我們發展扶輪的方式。更重要的是,這就是我們改變和改善世界的方式。」
撰文:Paul Engleman
如要更深入瞭解扶輪青年領袖獎,請至rotary.org/youthprogra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