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改變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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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扶輪月刊 2022-06月號   作者 台北大安社前社長 鍾鶴松PP Harrison譯 分享至
派崔克‧寇曼博士(Dr.Patrick Coleman)── 南非網路扶輪社(D9400)

用一只別針開始
幾年前,我的大兒子克利斯多夫‧寇曼(Christopher Coleman)加入了寧烈克薩(Lenexa)扶輪社(D5710) ,那時我內人與我正參加在德國漢堡(Hamburg)的國際扶輪年會。
身為一個驕傲的父親,我分享了在社交媒體與許多扶輪社員肯定(讚)的表示。我的兒子當時決定捐獻每一個肯定捐一美元給扶輪基金會,直到收到一千個肯定。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我們累積了超過一千個肯定,克利斯多夫在加入他的扶輪社一個月之內就成為一個保羅‧哈里斯之友(Paul Harris Fellow) PHF。幾年之後,克利斯多夫被選為他的扶輪社社長而寫給我們他如下述的社長報告── 它實在寫得太好,我不得不與大家分享!
「當我是一個九歲的男孩時,參加運動營有一個成為足球明星的夢想,那時有一位前輩的足球員給了我他以前足球俱樂部的一只別針。這只別針使我覺得屬於某些東西的一部分── 甚至比我的諸多夢想更大的一種傳統與歷史。我到處佩戴著它,當作一種無聲的信號,展現給其他支持我們的團體。數十年之後,我仍然是曼徹斯特聯盟紅衫足球俱樂部的成員…而至今我仍有這只別針。」
「扶輪有很多的別針:國際扶輪職員的別針、保羅‧哈里斯之友PHF別針、扶輪社別針、年度主題別針…有些扶輪社員是別針的收集者,有些人將它們扔進抽屜裡,不知在何處,但是扶輪的別針標識了我們。這只別針的象徵甚至大於我們諸多夢想的一種傳統與歷史。」
「我們之所以服務不是為了取得別針,而是為了改變生活。佩戴別針就是告訴其他的人,我們置身於超我服務中,我們能夠被肯定會生活在扶輪理想的想法裡。」
當我看見保羅‧哈里斯之友PHF別針佩戴在國際扶輪前社長克利夫‧陶德曼(Cliff Dochterman)的西服領上,使我想起許多年前他曾說過:「扶輪基金保管委員們提出給予捐獻一千美元的扶輪社員一項重大的禮品,它是用於給他們一種公開表揚的特別型式。因此,有人建議我們稱他們為保羅‧哈里斯之友PHF。」
接受這種表揚有三項條件:
1.捐獻金額必須至少一千美元;
2.必須只是一人單獨捐獻;而且
3.必須在單獨的一年內付款。
在1957年,一千美元的貨幣捐獻是一項相當大的金額。因此,沒有許多捐獻,而成為保羅‧哈里斯之友PHF的人更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扶輪基金會決定如果捐款可以在幾年內收訖,可能會有更多的捐獻。一旦捐款總金額累積到一千美元,扶輪基金保管委員們就指定那個人為保羅‧哈里斯之友PHF。
後來,有人建議如果一個扶輪社沒有一個個人捐獻一千美元,也可以幾個人湊起來捐獻一千美元。那麼問題就來了。「誰將是保羅‧哈里斯之友PHF?」漸漸地,這個答案是由捐獻人或扶輪社來選擇一位長久服務或有些傑出特質的人而稱呼他們為保羅‧哈里斯之友PHF。
就這樣,在某些扶輪社裡,這個觀念也就發展為PHF只是給予特殊服務貢獻的人一種獎勵。結果是在某些那樣的扶輪社裡,一個PHF的頒發是基於完全不同的意義(對於特殊服務貢獻的獎勵)與原始的目的南轅北轍──它原是用於鼓勵個別的扶輪社員捐款給扶輪基金會。
很可笑的是在那些選擇限於PHF只是表揚有特殊服務貢獻的扶輪社裡,許多的扶輪社員被勸說不捐巨款給扶輪基金會,因為它可能被誤解為捐款只是為了爭取或購買一項獎品。
世界上在那些區域每一個社員的捐款金額遠少於另些區域的扶輪社,它們是按照扶輪基金會的觀念,PHF原本的目的是扶輪基金保管委員們給予捐款一千美元並以那些個別社員之名的獎勵,那些捐款是用於執行扶輪基金會的服務工作。
當作一種募款計畫,扶輪基金保管委員所主辦的PHF表揚方式到目前為止是否成功?毫無疑問地,在1956年,扶輪基金會幾乎一年中就募得五十萬美元。
順便一提,一千美元在1956年相當等於今天大約有一萬四百三十美元的購買力。以2021年6月30日為基準,扶輪基金會的淨資產有六億六千六百一十萬美元加上承諾捐款八億八千二百二十萬美元,總共超過十五億美元。 我們是正在「改變生活!」
我們現正接近這個扶輪年度的終點,請考慮您是否能夠捐獻些什麼給扶輪基金會,因此時我們會繼續以服務來改變生活!
The article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Rotary Africa/www.rotaryafri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