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時代的力量
2022/03/24  閱覽數 835  分享至


烏克蘭首都基輔市享受著陽光明媚且一片祥和的溫暖。

過去和現在的衝突對烏克蘭扶輪產生重大影響,這只會使那裡的扶輪社員更加堅定。

克蘭是一個農業大國,也是一個具有重大技術和戰略重要性的國家,但它的歷史很動盪。2月份開始醞釀的俄烏戰爭使世界各地的許多扶輪社員都全神貫注,他們擔心扶輪在歐洲的第二大國家的未來。然而,在這場動亂中,烏克蘭的扶輪社員繼續表現出韌性和對和平的堅定承諾。為了進一步了解過去十年扶輪在烏克蘭的迂迴歷程,德國和奧地利扶輪雜誌彙整了這份報告。(在美國國際扶輪總部的《國際扶輪英文月刊》已經聯繫俄羅斯的扶輪社和扶青社,並將在未來一期刊載他們的報導。)

回顧—及展望

烏克蘭區域扶輪雜誌Rotariets
為我們的讀者提供有關烏克蘭扶輪的一些背景資訊。
烏克蘭當前境內的第一批扶輪社於1930年代在烏日哥羅德(Uzhgorod),切爾諾夫策(Chernivtsi)和利沃夫(Lviv)等城市授證。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衝突地區的各扶輪社紛紛解散,而冷戰期間,在共產黨統治下的國家,扶輪社也被強行解散。
蘇聯解體後,歐洲和北美的幾個扶輪社致力於在前蘇聯國家重建扶輪。國際扶輪執行長兼秘書長姜修果的父親盧博彌爾‧修果(Lubomyr "Lu" Hewko)發揮了重要作用。盧的家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逃離烏克蘭,幾年後,作為密歇根州克拉克斯頓(Clarkston)扶輪社的社長,他成立了幾個扶輪社專案:運送醫療設備到烏克蘭各醫院、協助車諾比核災的受害者,並招募醫生幫窮人做眼科手術。1991年烏克蘭宣布獨立後,盧協助成立首都基輔的第一個扶輪社。姜修果是創社社員。
在1990年代早期,烏克蘭是1420地區的一部分,前蘇聯所有扶輪社及芬蘭的一些扶輪社都屬於1420地區。地區其他相關團體也跟進成立扶輪社,直到1999年11月,國際扶輪決定將烏克蘭和白俄羅斯與波蘭併入2230地區。2000年7月1日終於實現。隨著扶輪在這三個國家的穩定成長,該地區於2016年7月分為2231地區(波蘭)和2232地區(烏克蘭、白俄羅斯)。
俄羅斯於2014年併吞克里米亞以及頓涅茨克(Donetsk)和盧甘斯克(Luhansk)地區(統稱為頓巴斯Donbas)所造成的武裝衝突阻礙了扶輪在烏克蘭的發展。2013年,在克里米亞和頓巴斯現在被佔領的地區有7個扶輪社(總共約110名社員)。現在只剩下2個扶輪社,而且都在克里米亞:辛菲羅波爾(Simferopol)扶輪社和阿盧什塔(Alushta)扶輪社。他們總計有14名社員。

然而,在烏克蘭其他地區,扶輪歷經了強勁的成長,因為自衝突開始以來湧入不少人加入扶輪。在烏克蘭,全國參與人道工作和救災的意願仍很強勁。自2014年以來,烏克蘭扶輪已從49個扶輪社成長到62個扶輪社,另有6個衛星扶輪社。社員從800人增加到1,100人── 烏克蘭扶輪的社員們對該組織的持續成長非常樂觀。

線上扶輪社

提蒂安納‧谷達克(Tetiana Godok)
烏克蘭網路扶輪社的社長當選人
我與扶輪的關係始於我讀高中時。當時新成立的雅爾達扶輪社雄心勃勃地著手成立一個扶輪少年服務團,我很幸運能成為其中的一員。我對扶輪瞭解不多,複雜的扶輪組織起初讓我感到困惑。但幾個月來,我們參觀了哈爾科夫(Kharkiv)和切爾卡西(Cherkasy)的扶輪少年服務團,我開始更加認識扶輪,並逐漸沉緬在這個服務組織的思想和價值觀中。懷著對自己可能扮演的角色的堅定信念,我加入了雅爾達扶青社,擔任社長和財務長,並設定了一個目標,即瞭解整個歐洲的扶青社。


在克里米亞被併吞之前,我的扶青社工作非常活躍,收穫豐富:我經常到歐洲各地的扶青社會議、土耳其的扶輪青少年領袖獎活動、西歐的葡萄牙,以及全烏克蘭各地,無數次參加會議、研討會,或者只是拜訪扶青社朋友。我們很高興和自豪地在雅爾達舉辦了全烏克蘭和地區各項活動。
不幸的是,克里米亞被併吞並迫使許多扶青社社員和扶輪社員逃離半島的動盪和衝突,因此我們在那裡無法進行正常的服務任務。我搬到了烏克蘭西部的利沃夫,但移民給我帶來非常大的情感創傷,花了很長時間才安頓下來並融入我的新生活。好消息是,烏克蘭成立了一個網路扶輪社,使前克里米亞居民和其他被佔領土的扶輪社員能夠繼續留在扶輪。相互支持很有用,尤其是在早期。
後來我搬到了美國,首先到紐約市讀生物學,然後到費城的研究實驗室工作。幸運的是,線上扶輪社讓我無論住在哪裡,都能繼續擔任扶輪社員,儘管要配合來自不同時區的社員可能很困難。

自2021年以來,我一直住在義大利米蘭附近,但繼續在例會與朋友們見面。多年來,來自烏克蘭各地的新社員們豐富了我們的扶輪社,這是件好事。去年,我當選為2022-23年度的扶輪社社長。我非常感謝對我的信任,並期待主持第一次會議。我絕對希望在克里米亞雅爾達山脈的山腳下「實質」主持會議,克里米亞是── 並且將永遠是── 我的家。

本著和平精神

基輔進步扶輪社秘書
利雅‧札里科瓦(Yulia Zharikova)
基輔進步扶輪社的歷史始於2013年底,當時幾個志同道合的人組成了頓涅茨克進步扶輪社。社區服務的理念以及我們對藝術和音樂的熱情使我們結合在一起。這個扶輪社支持青年才俊,並致力於該市教育計畫的發展。
2014年,烏克蘭東部爆發軍事衝突後,我們扶輪社有許多社員逃到全國各地甚至國外。隨後,搬到基輔的4名扶輪社員決定以頓涅茨克進步扶輪社的名義恢復我們的扶輪社活動。其他4名最終落腳國外或留在頓涅茨克的社員隨後決定保留其社員資格。因此,我們留住了8名社員。
2020年,根據國際扶輪的政策,我們扶輪社正式更名為基輔進步扶輪社。自搬遷到基輔以來,我們的扶輪社吸引了許多新社員,甚至獲得了2232地區總監的獎項,表彰我們在2019-20扶輪年度增加了最多的新社員。

鑒於我們在烏克蘭東部衝突中的經驗,我們已將締造和平與預防衝突作為我們社區專案的主要焦點。自2017年開始運作的一個此類專案對各種團體提供訓練,以促進烏克蘭社會各階層的和解對話。此外,在過去五年中,扶輪社員們參與了一個大型國際專案,為東部受戰爭和軍事衝突影響的兒童提供心理復健。

扶輪超越國界

米科拉和奧爾嘉‧斯特布爾揚科(Mykola和Olga Stebljanko),烏克蘭網路扶輪社
我們的扶輪生活始於1996年,當時我們加入扶青社,該社後來成為克里米亞第一個扶青社:辛菲羅波爾(Simferopol)扶青社。從此以後,扶輪一直是我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們過去10年的扶青社經歷已成為青少年領導力發展的經典範例,為自然轉型加入扶輪社員行列創造了條件。
2006年,我,米科拉,加入了辛菲羅波爾扶輪社,該社後來輔導成立了辛菲羅波爾-陶里卡(Taurica)扶輪社,我的妻子奧爾嘉是該扶輪社的創社社長。2007年,我成為烏克蘭和白俄羅斯扶輪正式刊物Rotariets的編輯。自2011年以來,奧爾嘉一直支持製作電子版本。

我在2013-14年度擔任扶輪社社長,任職期間克里米亞半島被併吞,我們不得不搬到敖德薩(Odesa)。為了繼續進行扶輪活動,我們成立了烏克蘭網路扶輪社。這種類型的扶輪社,在當時是相當新的,有助於我們和來自克里米亞和頓巴斯的其他扶輪社員保持聯繫並支持我們的社區。我們的扶輪社將遍佈在數千英里的人聚集在一起。我在2019-20年度當選為2232地區總監,現在擔地帶層級的扶輪公共形象協調人。奧爾嘉(Olga)擔任地區獎學金小組委員會主委兩年,而且自2018年以來一直擔任地區扶輪青少年交換委員會主委。我們一起繼續在2232地區和21地帶出版扶輪雜誌Rotariets並舉辦線上扶輪活動

沒有人是孤立無援的

奧雷基希‧庫勒雪夫(Oleksiy Kuleshov)
和其他來自斯洛維揚斯克(Sloviansk)扶輪社的社員
2014年對我們來說是充滿考驗的一年,這是對耐力和人性的考驗。從積極的一面來看,扶輪給我們帶來了新的力量,將大量不同國籍、信仰和財富水平的人們團結起來,共同的理念是:為社會服務。在烏克蘭,來自利沃夫、哈爾科夫、第聶伯羅(Dnipro)、波爾塔瓦(Poltava)、基輔、伊萬諾-弗蘭科夫斯克(Ivano-Frankivsk)、切爾諾夫策(Chernivtsi)和頓涅茨克衝突地區的扶輪社員們── 他們當時仍在堅持── 幫助逃離戰爭的人,如同莫斯科和俄羅斯克拉斯諾達(Krasnodar)的扶輪社員們也是如此。
我們向那些失去生計並獨自陷入苦難的烏克蘭人伸出援手。一些樂於助人的扶輪社員送來了雜貨、嬰兒食品和衣服。其他人則送來個人護理產品和藥品。我們建立了後勤運作,協助難民重新安頓下來。我們向領土有爭議地區的人們提供膳食、分發禮物、書籍和衣服,並在晚上向大家庭提供雜貨包。我們還與利沃夫扶輪社一起成立了一個行動牙科診所。
2015年,在烏克蘭其他扶輪社的幫助下,我們在斯洛維安斯克(Sloviansk)市的一所藝術學校開設了多媒體班,2016年,斯洛維安斯克市扶輪社開設了一個兒童舞蹈班。「聖尼古拉斯的助手」專案勢頭強勁,成為烏克蘭東部的一個獨立的主要扶輪專案。其他扶輪社專案包括用充實圖書館的現代文學藏書、贊助運動隊,並支持世界殘奧會游泳冠軍維克多‧斯梅爾諾夫(Viktor Smyrnov)的「相信自己」專案。我們還提供資金給專收患有視覺,精神和肌肉骨骼疾病兒童的幼稚園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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